怀疑的目光四处飘荡。
沈晚才适时地前踏一步,笑吟吟道:「陆老板,可以让我等走了吗?」陆琴芳盯着沈晚才,面色数变,最终恨恨地让开道路:「算你们狠,滚吧」「怎么了?陆妈妈怎么服软了?」「不知啊,许是怕岳捕头查她这园林?」「终究只是个龟奴,又失了命根,不值得陆妈妈保他」座中客、围观者一阵唏嘘失望,岳镇峦面有不解,但丝毫没有迟疑,押着一直一声不吭的玉龙探花出门而去,我和沈晚才则紧随其后。
【手-机-看-小-说;7778877.℃-〇-㎡】我在园中回头望了一眼,陆琴芳正在台阶上伸手欲挽,面露惆怅,神色失落。
昨日陆琴芳对这龟奴的辱骂毫不留情,让我以为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、各取所需,没想到她竟会为这淫贼挺身而出,不惜动用昔日情人的恩宠也要保下他。
看来这淫贼确有些过人之处,不可大意,我得把这二人尽早除掉才是。
我忽而想起那个小白脸,跟上去小心询问道:「岳捕头,这淫贼还有一个传人,不一并绳之以法么?」「柳公子勿需担心,王长老和我手下的捕役应该已经得手了」岳镇峦呵呵笑道,成竹在胸,但玉龙探花突然挣扎,他又狠狠地加了几分力,「你干什么?老实点」「嗯」我这才放心点头。
岳镇峦押着玉龙探花,沈晚才和我紧跟在后,园子里的男女似乎被我们这一行人惊扰,纷纷整理衣裳,让在一侧,不再淫戏,四下无声。
四个看门大汉似乎识得岳捕头,面面相觑中也末加阻拦,我们便轻易出了「红袖添香「园,走到对面,在挂着灯笼的马车旁等候。
对面的园林里哄闹声很快又响起,欢歌浪语很快将方才的波澜抹平,彷佛无事发生。
过不多时,便看到王元贞与一个穿着黑色便服的年轻人相伴而行,自园林右侧的高墙边走来,后者抓着一条绳索,从黑暗中牵出双手被缚的病态俊男,正是那小白脸!见二人陆续落网,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蒙在心头的淡淡阴翳消失无踪。
王元贞迎面走来,抱拳见礼:「岳捕头,幸不辱命,这小畜生被老夫擒下」「辛苦王老了」岳镇峦押着玉龙探花不能抱拳,但也点头回礼。
后来的年轻捕役用力一拉,将小白脸踹翻在地,师徒二人正好对上。
「老东西,你…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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