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、精疲力竭,娘亲从末与我有过近距离的接触,即使是用食吃饭,要么是对坐要么是隔坐。
此时主动挽留,如何不令我受宠若惊?娘亲仙颜淡然一笑,极为自然道:「我们是血浓于水的母子,有何不可?」「是」这一笑让我顿感娘亲的母爱如沐春风,激动之下便在娘亲右侧落座了,但心中仍有些拘谨,只敢坐了半个凳子。
娘亲斜斜瞥了一眼,轻声道:「这么大人了,好好坐」语中淡淡的宠溺与鼓励,终于让我确定了这并非南柯一梦,鼓起勇气端坐如常,却又感觉脖子被冻住了一般,无法也不敢转动,惊觉呼吸间竟能闻到那股属于娘亲的清香,恍若置身百花齐放的山谷,静雅幽深,极为心旷神怡。
待苑里四女也落座,娘亲才淡淡说了句:「都吃吧,不必拘谨」我僵硬地拿起木箸,伸手想要夹住盘中的一块肉骨头,双手却好似不听使唤,那肉骨好似一条泥鳅,总是从双箸间熘走、滑走。
我急得快要满头大汗,忽然左侧一只玉手探出,轻松以双箸夹住了滑不熘秋的肉骨,而后放在我的碗里。
自然是娘亲。
她面上带着若有若无地笑意,道:「怎么霄儿越变越小了,连菜都不会夹了?」「没有没有,只是只是……」我结巴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,只得埋头吃饭,不敢抬头,惹得四女竟有些窃笑。
仅仅是近坐与夹菜,这份母爱显得简单无比,却是我梦寐以求的,但事到临头我竟是受宠若惊,万分拘谨、束手束脚。
坐立难安的我几口扒完了饭菜,放下碗筷说了句「我吃好了」便夺门而逃,连娘亲的挽留都没听。
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犹自感觉心脏跳个不停,脑海无法平静,只得开始盘坐凝神,采练元炁。
饶是如此,也耗费了不少时间,才冷静下来。
待沐浴过后,我趁着心神宁静,打坐了一会儿之后,便安然睡去了。
本以为昨日的待遇不过是昙花一现,没想到次日早食娘亲仍旧让我坐在身畔,往日使我心神安宁的清香失去了神效,我仍旧是紧赶慢赶地吃完早羹,逃也似地离了侧厅。
在西厢房里深呼吸许久,才平静下来,于榻上打坐练气。
今日沈氏兄妹要登门拜访,自然不宜舞剑练体,浑身汗味并非待客之道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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