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应当有所计较。
再将书房里累满书架的佛经、诚心礼佛的嬷嬷、修闭口禅的筋肉老伯联系,这拂香苑明显与佛门有莫大干系……朝廷的擒风卫将我们母子二人送来此处落脚,府上久居的四人却又对杨姓老者一无所知……娘亲也是对此地了如指掌,不需人带领便能找到书房、东厢居室……错综复杂、若有如无的联系,简直让人头大如斗,一时难以厘清。
或许这也是娘亲不愿意向我透漏的秘密之一,我猜到了也于事无补——正如娘亲所说,知道和承认是两码事。
我恐怕得等到娘亲愿意对我敞开心怀、和盘托出的那天才能一扫疑虑了。
算了,横竖明日就要离去,这烦心事就抛诸脑后吧。
我脱去衣裳,在温热水中舒服地躺下,感觉疲惫尽去、筋骨顿松。
泡到水温渐凉,我才从中起来,擦拭身体,穿上宽松的内衫绸裤,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便正起身来开始练功。
采练元炁对时间流逝没甚么感觉,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,以及媛媛的呼唤:「公子,开门呀」「媛媛姑娘,什么事?」我睁开眼睛一看,此时早已入夜,便不再行功练气,一边发问,一边走去开门。
「吱呀——」一声,我打开了房门,朝外看了一眼,又忙不迭「砰」地把门关紧,背靠凋门心跳不止。
「公子,你开门——」媛媛一边拍门一边呼喊。
「媛媛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?」非是我不愿意与媛媛见面,而是她此时的装束过于香艳:方才惊鸿一瞥,她立在门口,一副才沐浴过的样子,只穿了贴身的白色衣裤,面带红晕,湿发垂肩,衣领大开,小半个嫩乳暴露在灯笼的光芒中,白里透红,好似泼上了一层胭脂。
「公子,媛媛的心思你还看不出来么?」外头的声音带着哀怨,彷佛我是什么薄情寡性的负心郎。
「这……我明日就要走了,何必如此?」我又不是沈家大哥那样不开窍的木头,人家只差赤身裸体、衷肠直诉了,我岂能不知这是何意?近在迟尺的一个深呼吸之后,媛媛彷佛鼓起了勇气,娇声告白:「正是因为公子要走了,媛媛才要……不留遗憾」没想到看起来文静娴淑的媛媛竟然如此热情大胆,那番心意恐怕铁人也要化了,只是我却做不到她这般洒脱,好言相劝道:「媛媛姑娘,你将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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