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练炁,原非异事奇闻,只是弊端不小,故而各家各学皆不如此行气练功,只因如此练出来的元炁并不精纯,至少有半数将会消散。
但这弊端,却成就了'永劫无终'的奇异能为——本就是要消散的元炁,赋予其他人亦无障碍」这倒是另辟蹊径、奇思妙想,但我心中仍有疑问:「可是,并非人人都能开辟丹田,又如何储存元炁呢?」羽玄魔君仰天一笑:「哈哈哈,徒孙,'永劫无终'并非是为了造就绝顶武者,而是为了赋予常人一定气力的」「这是为何?」我更加不解,诸般武学无一不是凝练元炁以壮自身,羽玄魔君与父亲却为何生出这般截然不同的理念呢?「徒孙,你既知水天教宗旨乃是为了推翻朝廷,那么则免不了与军队官兵正面对抗,而当时我等所能鼓动的无非是平民百姓、劳苦大众,他们体弱气虚,仅以力量而论,决然胜不了训练有素的士卒」羽玄魔君摇头回忆,背手而言,「为了扭转此等劣势,老夫参悟了'永劫无终'的基础理念,再加上你父亲的天纵英才,方成就了此等奇功——将即将逸散的元炁输送至常人体内,可在一二个时辰内反化气机,使他们拥有不输正常男子的力量」{手`机`看`小`书;7778877.℃-〇-㎡}此番话震撼非凡,羽玄魔君与父亲发常人所不能想的创举确实惊世骇俗,但我细思之下,却发现其中有不足之处:「阁下与父亲的创举属实厉害,但……寻常武者所能凝练的元炁远不如你们这等绝世高手精纯磅礴,更何况还要散去一半,又能赋予人几分力量呢?」「呵呵,好徒孙,心思真够缜密,这也是当年老夫所无法解决的难题」羽玄魔君眼中赞赏之色毫不掩饰,而后感叹道,「但这正是你父亲惊才绝艳之处了,徒孙既知元炁乃是由气机采练而来的,那么能否回答老夫,在何种情况下,人体所产生的气机是最多的呢?」这个问题确实耐人寻味,我皱眉深思,一一说出了我的推测:「是晨起晚眠?不对,是酒足饭饱之后?也不对……到底是……」羽玄魔君对我的各个猜测摇头否定,一双微眯的老眼带着笑意。
正当我穷尽了思虑,准备放弃时,忽然一个与气机有关的现象浮现脑中——那就是我被娘亲动人的胴体曲线刺激得气机紊乱——我灵光一闪:「莫非是……感情……波动剧烈的时候?」我自然不可能说是偷看娘亲腰臀,只得换了种说法。
「啧啧啧,孺子可教」羽玄魔君连连点头,称赞不已,肯定了我的答案,「不错,正是如此,但凡常人,喜怒哀乐等情觉难自制之时,体内的气机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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