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,教我不禁想要狂乱冲撞,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楚,我强忍欲火问道:「娘亲,孩儿……弄疼你了吗?」「娘不疼,只是许久末经房事,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,一时有些难以消受」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,美目柔波流转,温婉一笑,「不可再磨蹭了,否则对霄儿、对娘都是徒增痛苦」「是」听娘亲如此说道,我不再犹豫,双手撑在娘亲腰侧,一咬牙,向前挺近了半分,却忽感扞格,顿时停住。
「嗯~」娘亲娇哼一声,还末待我开口,美目便轻轻瞟来,只觉腰间光腴玉腿下滑些许,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臀上提半分,「这样便不妨事了,来吧霄儿」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请中,我粗喘点头,腰腿发力,缓缓下沉,坚硬如铁的乌茎一点点挤入了仙子的花宫中。
娘亲的蜜道彷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,无间无隙,温热紧致到了极点,龟尖每前进一分,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,但随后又被蜜肉紧贴包裹,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深入。
那窍口肉环紧紧卡箍住茎柱,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,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,但仙穴里渗出的清粘爱液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。
突入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,层层迭迭的蕊褶蜜肉紧紧裹住棒身,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,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,更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爱子回乡。
龟首被久无人至的花径推拒,虬根却被温热的蕊肉痴缠,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,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淫徒,又似在热烈侍奉心爱情郎。
我一边深入温暖紧致的花宫,一边不由粗声唤道:「娘亲……里边好热、好紧……好像在咬孩儿……啊——」「嗯~坏霄儿,得了便宜、还卖乖……哦——」「啊——」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,我的一声粗犷叫喊,母子二人胯部紧紧相贴,阳物终于尽根没入了仙子玉宫里。
进去了,彻底进去了!曾经我对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、淫念亵渎娘亲的行为怒不可遏,恨得咬牙切齿;但经过数番波折,今日却是作为亲生爱儿的我,以丑陋狰狞的孽根,直贯仙子蜜宫,彻底占有了胴体娇躯,守护也玷污了娘亲的贞洁!同时,我更有一种漂泊在外的失乡游子重回故园的喜悦,是的,时隔十六年,我又重新回到了娘亲孕育我的神圣玉宫!这般思念一经触动便浓烈翻腾,我双手抓住娘亲的腰肢,如同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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