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谨行。
要说了解,也好像并没有特别的了解。
只知道他国外的一些经历,以及他曾经的英文名,J.
她垂眸,搅拌着冒着丝丝热气的羹汤,“谨行。”
“嗯?”
他被啤酒冰了下,微微轻蹙了下眉,唇被酒水润的更红,抬起眸看她。
“你知道我查过你,我知道你曾经有过牢狱之灾,你方便与我聊聊那个时候的事情吗?”沈周懿问的还算是平和,她细细想了想,又轻声说,“若是不方便,或者不想提,也没关系。”
她只是
想更贴近一下他这个人。
裴谨行神情倒是挺淡然的,他瞳眸微眯,好像是回想当年种种,他弯唇,显得无所谓,“也没什么,就是牵扯了一桩连环杀人案,嗯……”
“杀人的是我在学校的博士教授。”
沈周懿不理解,“那为什么你会受到监禁?”
他漫不经心地笑,眼波平平,显得整个人薄情寡恩,好像是在叙说他人事情,“我是唯一活下来的见证人,他是一个学术造诣很高的老师,但是他心理有问题,绑架了七个学生,我是其中之一,另外六个死了,我活了。”
沈周懿一怔。
他正好看向她,抬手捏了捏她嫩软的脸颊,“什么表情?”
这样。
他还怎么跟她说。
万一她听了心里不舒服,心情不好。
沈周懿沉了沉眸色,她握住他的手,体温传递,“然后呢?”
她还是想知道。
反正。
她不是什么听不得大风大浪的软弱性子。
裴谨行审视她须臾,“真要听?”
“嗯。”
“行。”
他放下啤酒,侧身将她椅子拉过来,“世界上存在着许许多多的人格,或好或坏或不容于世俗的极端,那位教授就是这种,我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病的,亦或者他善于伪装,这件事爆发,还是源于他女儿的自杀,过了半月有余,我们被下药绑架至他居住的地方。”
“他大概是疯了,一天杀一人,我是最后一个。”裴谨行没有细细叙述当时更细节的东西,说出来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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