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知道该怎么用了!
盗匪头目看着张坚刺来的一枪,迈步偏移三步,看着张坚的长枪根本就不会变招,而是继续向着自己先前的位置扎去,盗匪头目眼神中露出一枚轻蔑:“老王这几年在苏家呆废了,居然也能被这种蹩脚枪法扎实?”
眼见着盗匪头目一侧挪移躲开,张坚面无表情继续向着三个呼吸前盗匪头目站立的空地扎了过去。
长枪来到先前盗匪头目站立之处,张坚心头念动,眼前虚空扭曲,竟然浮现出了过去三秒前的盗匪头目虚影。
当你的过去三秒受伤,你的现在会怎么样?
那边盗匪躲过张坚冲刺,正要提起手中长刀,了却了张坚的性命,可是忽然只觉得喉咙一痛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身前染血的木杆,眼睁睁的看着那木杆上殷红血液缓缓流淌而下。
他想不明白,自己与张坚隔了三步,而且木杆扎向的是空地,可那根木杆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前、怎么扎在自己喉咙上的。
不但盗匪头目没有看明白,就连旁观的小弟也吓傻了。
那根木杆,怎么就到了当家的喉咙上?
就好像他本来就应该出现在哪里一样!
就像是那根木枪,早就扎在了他的喉咙上。
雪地里的狐狸使劲的揉着眼睛,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,做出一副人性化的模样:“因果律!因果律!天生的神人!”
“噗嗤~”
张坚拔出长枪,血液喷撒,一群盗匪被吓住了,竟然二话不说转身就跑。
自家老大都死了,更何况是自己?
“砰!”
看着盗匪走远,张坚身躯一软,跪倒在地。
“八个月的寿命!干涉过去三个呼吸,我竟然付出了八个月的寿命!”张坚只觉得筋骨酥麻,身躯颤抖。
“哥哥!”苏小小扑过来,抱住张坚胳膊,大眼睛里泪水不断滑落。
“摸尸,赶紧走。”张坚深吸一口气,慢慢站起身,然后来到两具尸体前,开始摸尸起来。
盗匪身上的棉衣很不错,虽然被血水打湿,但一会自己生火将血水烘干,还能继续穿。
大管家的身上有几十两碎银,倒是叫张坚心中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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