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晴丢在床上捡衣而去。
大牛刚离开,一个小老头就熘了进来,是南宫世家的更夫,也是被少爷小姐造爱时惊动的,只是大牛爽的时候他可不敢现身。
老更夫看着床上除了纱巾外全裸的玉体,年轻时才有的欲望替换了老迈,他想发泄久藏的欲望,抖索着脱了浑身衣服上床抚摸女体时,才想起自己的肉棒没有与目的同步,依旧软塌,看着那微张的樱桃小口,他计上心来。
老更夫叉开裸腿跨到了南宫晴乳下腰畔,一手把她臻首抬起,凑到老肉棒前缘,另一手把肉虫塞入樱口中,南宫晴骤觉腥气扑鼻,然而意识还没恢复,她也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,很快让肉棒旧容焕发。
老更夫兴奋地两手把着臻首一前一后当成了容器,快喷发时才想起没入正题,不敢荒废,又匆匆拔出,挪到下方把南宫晴玉腿分开,老肉棒对准玉户尽根而入……他激动的发了狂,竟找到了年轻时的八九成战力,吼声连连,直战到意识里只剩冲刺的动作,几十年的阳精才如迟来的甘露让每个毛孔都享受到极致。
老更夫在南宫晴裸体上喘息了有余,下了床,不舍地看了床上女体一眼,趁夜离开。
南宫晴连经三个男人,身体疲惫到提不起一丝力气,一直昏昏沉沉,她四仰八叉地躺着,玉户中正汩汩淌出三个男人的遗留溷合物。
天亮,南宫图照例来女儿房间抚慰,一进房,脑中顿时空白,女儿那明显遭男人榨尽的样子让他这个老手很快追溯到了点子上:晴儿被人轮暴了,怎么可能……不提那一分心疼,这婚事又该怎么办?但看着看着,他的肉棒却硬了起来,不管了,老子的女儿,自己都没有用过呢,岂不冤枉?南宫图稍微慌乱的关好门,脱尽自己的衣物,挺着大枪爬到了女儿身上,正想正面刺入,又觉这个体位太过老套,于是把女儿抱坐到自己怀里,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架到自己两腰,两条玉臂则无力地揽到自己肩上,他用手握提起女儿柳腰,大肉棒的龟头正好抵在蚌肉开缝处,南宫图刹那间兴奋无度,龟头也没润滑一二,把女儿柳腰往下一按,自己胯骨同时往上一挫,父女俩的下体完美无间的结合在了一起。
南宫晴受刺激低吟了一声,还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亲生父亲的奸淫。
南宫图上体也不甘落后,大嘴凑到绵软无力的女儿臻首处,吻上了女儿的樱桃小口,大舌头探入,穿花引蝶纠缠不休……啪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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