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，还……还没力气，所有的力气都顺着这破剑向外跑，有一点点痒……”

    顾惜玖现在已经疼得眼前发黑，勉强回答。

    她原先大大小小的伤也不知道受过多少次，不要说贯穿伤，就算骨头也断过好几次，但她却从来没这么疼过！

    原先受再重的伤她也能像个女汉子那样淡笑面对，被龙昔称之为女版关羽。

    但现在这种疼让她想要瘫软，想要落泪，想要撞墙，想要自残……

    龙司夜手指轻碰剑柄，明明极小的力气，但顾惜玖却疼得身体一颤，咬牙：“不能碰——”

    龙司夜骤然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帝拂衣，目光如火：“是咒术勾连剑么？！”

    帝拂衣点头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龙司夜握拳：“这个云清罗好毒辣！她真的是天授弟子？”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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