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满是欢喜的将葛青抬到郊外。扒开麻袋,葛青早已醒来,他虽拼命挣扎,却也抵不过数个乞丐的拉扯。葛青高声疾呼:“小阴子,我可没得罪你呀,你放了我吧,你要甚麽我都给你、、、、”张少英笑嘻嘻的凑近葛青,说道:“你姐夫是宋大猪头,你这个妻弟却是个割猪头的,当真有趣的紧。”他最喜欢给人取绰号,这自然也是他的杰作。葛青心里对张少英着实忌惮的紧,他虽未见过张少英的手段。可想起厨房里两个厨子伤得那般模样,他便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。尤其是那七个护院之首的李长发,满身伤痕,深入见骨,便是上次与张少英对上被打的。虽说自己姐夫胜了,可李长发七人也伤的不轻,花了不少医药钱,似乎也未占到便宜。面对张少英的嘲笑,葛青也不敢接。听闻前年张少英还杀过人,便是被绑在这颗树上吊死的,却连知县都拿他无法。葛青更是惊恐莫名,颤声说道:“小、、、小阴子、、我跟你、、、无冤无仇、、你、、你、、、、你可别杀我。”
张少英笑道:“我杀你做甚麼?不过,我有件事到是不明白,还想说教说教。”葛青忙道:“甚麽事?只要我知晓的,我定都告诉你。”张少英凑近葛青问道:“最近去过宜宵楼麼?”
宜宵楼是狐山镇上的一家小**,坐了七八个**。由于周边各县不少商贩慕名前来购买狐皮,药材,晚间都会来消遣,生意很是红火。葛青听得满头雾水,宜宵楼他倒是知道。只是刚来狐山不久,却不曾去过。葛青沉凝半响,失望的说道:“我刚来此地,哪有时间去快活。”张少英装作若有所悟的点点头,说道:“哦!所以你就忍不住大白天的在镇外摸女人屁股。怎样?感觉如何呀?”
葛青心中一惊,随即脱口辩解道:“我何时摸过女人屁股?你、、你胡说!”
张少英满是惊讶的说道:“没有?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。听说昨日你与周小牛的家仆打赌摸姑娘屁股,可有此事?”葛青心中虽惊,却也大是不愿。昨日与周牵牛的家丁阿来,阿牛喝酒。喝到中途,谈起自己怕媳妇儿,不敢背着偷偷摸摸。葛青一时逞能,便与二人投钱打赌,去摸姑娘屁股。想想当时却实摸了一小姑娘后臀,气得那小姑娘还扇了自己一巴掌。记得三人在镇外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小姑娘,阿来,阿牛当时似乎又劝自己别摸来着。自己一时逞雄,却还真上去摸了。想张少英平日爱管不平之事,心中却暗暗嘀咕,嫌他也管得也太宽了些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葛青哀求道:“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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