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黄紫法衣应当就是历代终南国师所穿的国师袍了,赵戎听林文若说过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赵戎的目光,清净子再次看了过来,赵戎与其对视一眼,一秒,二人同时移开目光。
最后一人亦是头戴冲虚观统一的紫阳巾,只是身着紫色道袍,瞧着是中年人模样,但下颚却留着长长的黑色胡须,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打理过一般。
这人估计就是清净子的师兄,清元子了,也是被林文若视为中等马,要亲自对付之人。
忽然,赵戎瞟到对面领头三后方的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是那日的冷清道姑。
场上的冲虚观道士都是乾道,只有她一个坤道,身着尊贵的紫衣,想不被关注都难。
赵戎见她的目光只是打量了他几眼,之后一直停在他身旁的林文若身上,心中有些了然。
原来她就是那个蓝玉清……奇怪,她刚刚看我的眼光怎么像要吃人一样,该不会认出我来了吧?
自己那日一身杂役服,脸上也抹了些灰,和现在自己的装扮天差地别,应该不容易被认出……算了管她呢,认出来就认出来吧。
赵戎无所谓的想到,随后侧头看了眼身旁的林文若,只见他毫无反应,没有去看蓝玉清。
赵戎跟着林文若的脚步,向着说经台左侧走去,那是他们的位置。
说经台是一座位于突起峰巅上的古台,建筑古意盎然,似乎年代久远,赵戎忽然想起了归所说的那个曾经是此间主人的楼观道派。
说经台的正中央有一座全场最高的高台,需要拾阶而上,此刻,高台上很是空荡,正中央摆着一张低矮的红木桌案,案几上有一只熏香炉,桌子东西两侧分别摆着一张黑色蒲团。
三场清谈是一场一场的进行,只有每场清谈的双方才能上台,其他人皆在台下等候。
说经台的四面八方是阶梯式的座位,可以看清高台上的清谈双方,此时,这些座位已经坐满了看客。
赵戎四顾,估计现场的看客约莫不少于两千人。
这些受到邀请,能前来现场旁观的客人皆是终南国的山上修士,知名的隐士、名士,地位不低的权贵,甚至不乏终南国之外的人士,但是数量不是很多,毕竟此时司寇府依旧在封锁望阙洲的山上交通,因此信息传播很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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