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把选帝侯剑和赵青衣一起消失了,二者到底在何处,或者是否都还存在,至今是个迷。”
年轻儒生又问了个让林文若没想到的问题,“扶摇选帝侯剑,剑名为何?”
颀长儒生摇头,“不知道,九把选帝侯剑的真名,都是隐秘,早消失在了历史的漫漫长河之中。”
忽然,林文若上下仔细打量了下一身青色儒衫的赵戎,身体略微前倾,嘴角勾勒出弯弯的弧度,眯眼道:
“子瑜今年十七吧。”
年轻儒生突然提起酒壶,往杯子里到了半杯酒,没有言语。
“我见子瑜经常佩戴一把绘有天命玄鸟图案的文剑。”
年轻儒生将腰间文剑取下,不轻不重的搁在桌上,继续沉默,垂目盯着酒杯。
“子瑜该不会……就是赵青衣吧。”
年轻儒生收敛的眼皮微微抬起一点,露出了更多干净的眸子,湛清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半满的酒杯,而杯内澄澈的清酒中又藏了一张平静的面孔。
颀长儒生笑容莫名的凝视。
年轻儒生面无表情的缄默。
此时。
舟舱内,除了酒杯中摇摇晃晃的水面,一切似乎都已静止。
空间沉闷,气氛诡异。
外面船头,苏小小光着脚丫子划水的哗啦声,悠悠传来。
近在咫尺,却又远在天边。
某一刻,年轻儒生动了,左手快如闪电的抓起母亲遗留的文剑,齐眉横举,右手握柄,出鞘三寸,寒光乍起,白霜洗目。
如镜的剑身上,此刻正有四只眸子,一面一双,似乎正在透过剑身,直视对方。
倏忽,舱内一暗,剑入鞘中。
赵戎随手将文剑抛给林文若,点了点头。
他认真道:“果然,以你的智慧,我还是瞒不了你。”
“我不装了,我摊牌了,我就是赵青衣。”
赵戎歪头摊手。
二人对视片刻。
“扑哧!”
“哈哈!”
不知谁先破功,二人相续笑起。
林文若没有检查文剑,直接将其递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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