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火车哐当哐当的往前,天逐渐暗了下来,师墨严谨带着俩孩子去厕所洗漱,然后上。床睡觉。
夜色渐浓,车厢众人渐渐沉睡,师墨靠着俩崽子,意识沉入空间恢复。
严谨也没睡,靠在床头闭目养神。
“嗯……”
隔壁床下铺,发出隐忍的闷哼。
蔡新玉第一时间翻身下铺,拿着水壶和药过去,轻声道,“老马,来把药吃了,吃了就好。”
马跃忍出了一身的汗,仍是平静的推开蔡新玉,“不用了,我没事,你快去睡吧,很晚了。”
蔡新玉无奈一叹,“老马,你别犟,不吃药你今晚就没法睡觉。”
马跃还是摆手,不过是些止疼药,治标不治本,缓解一时痛意,有什么意思,还不如不吃,“没关系,痛习惯了就好,放心吧,我真的没事,一会就好。”
蔡新玉又着急又生气,可也知道这男人要强,从来不愿意低头示弱。
一条腿在任务中被炸断了,医生让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,他偏偏要犟着出院,去上任。
蔡新玉知道,男人心里苦,离开他最爱的岗位,心里不舍,也不想别人把他当做废人一般怜悯,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还可以为组织尽力。
可,这些都不是他强忍伤痛的理由啊,伤口还在愈合,本来就痛,还伤及神经,不吃止疼药,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,这要怎么忍受习惯?
“老马……”蔡新玉还想再劝,马跃却已经艰难的翻了个身,面向车壁,不打算再说话。
蔡新玉重重叹息一声,回了上铺。
师墨严谨都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,师墨知道严谨没睡,就给他传音说了马跃的腿伤情况。
严谨听罢,有所猜测,但毕竟是陌生人,并没有打算多管,对着师墨摇了摇头。
师墨也没想着管,看兄妹俩睡得踏实,便继续恢复。
一夜安稳度过,翌日下午一点多将近两点,火车在省城的火车站,缓缓停下。
一家四口随着人群缓缓下车,一股寒风迎面而来,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“省城比我们严家大队冷多了。”师墨道,虽然她有天蚕丝衣甲,还有精神力罩,但不妨碍她感受温度。
严谨点头,给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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