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谨看了师墨一眼,默契的心照不宣。
荒漠里,虽说没有新绿,但也有以往遗落的枯柴,还有春季生长的耐旱的一种荆棘草。荆棘草藤蔓半指粗细,枝叶如柏树枝叶一般尖锐细长,但比柏树枝叶更加坚硬锋利。
藤条很长,有些长得好的,能长十多米,很耐烧。
不过,它们的繁衍能力不强,一株有些就一根藤条,好一些的最多三根,不会自主分株。一大片地方,可能就一株。
严谨和赶车大爷以及另外一个男人一直到天完全暗下来,才回山洞。
洞里,另外两人扯下了头上裹的头巾,露出了脸,师墨才知道这是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,身材很壮硕,或许因为缺水,皮肤粗糙,嘴唇起皮脱落,双颊上有风沙吹出的裂口,泛着坨红,类似高原红。
全程没搭理师墨,两人用裹身上的毡布铺地上,又把带着的破旧棉被铺上,再把三个孩子放上去,最后盖上破棉袄。
从形态动作上看,倒是觉得这俩人是真疼爱孩子,可师墨确信自己的感知不会错。
严谨回来,没从媳妇脸上看出什么,便和其他人一起,将火堆生起来后,回到媳妇孩子身边。
似乎察觉氛围不太好,兄妹俩也没闹腾,乖巧的窝在妈妈身边。
师墨给他们擦擦小脸小手,然后拿出小锅,倒上水,把肉干和干馒头放进去煮。
香味缓缓溢出,其他人下意识吞吞口水,继续吃自己的烤馍。
严谨用木勺子翻搅,看着差不多了,一家四口一人装一碗,就着小瓶子装的酱菜,吃得咕噜直响,香味在山洞里盘旋,怎么都散不出去。
另一边的四人忍得手心都扣烂了,好不容易等到师墨一家四口吃饱喝足,收拾妥当,靠在一起休息,他们才松口气。
听着师墨一家呼吸逐渐平缓,对面四人生人勿进的神情变得凶残起来。
男人微微眯眼,视线停留在师墨脸上,舔了舔唇。
严谨睡梦中蹙眉,翻个身,把媳妇完全拥进怀里,遮挡得严严实实。
男人暗自啐了一口,冲其中一个女人使个眼色。
女人轻手轻脚起身,将一包粉末丢进火堆里,随后四人屏息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,十分钟后,男人过去踢了踢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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