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命的兄弟,我一时没忍住。”
宋春刚笑着摆手,“理解理解,不过马同志现在情况确实不好,这样,我让人送你们去,等马同志那里稳定下来,我再好好感谢感谢你们。”
严谨自然求之不得,“那就麻烦宋县长了。”
“不麻烦,你们也别客气,叫我一声叔也使得。”
严谨倒是从善如流,叫了一声宋叔。
宋春刚笑着应下,让江寒赶驴车送严谨师墨去马家屯马志翔家。
江寒二十六七岁,戴个眼镜,中山装外面套着流行的军大衣,周周正正的一小伙子,在这个年代,是所有大姑娘小媳妇向往的对象,不知道有没有成婚。
开了一瞬间的小差,江寒驾着驴车过来,师墨严谨坐上去,俩崽子还是在大黑小黑的车上,一路往马家屯去。
路上江寒跟严谨介绍了一番马家屯的情况,也说了说马志翔家的情况。
严谨听得认真,心下对养父母一家,越发痛恨。
师墨全程当个乖巧的小媳妇,不声不响的跟在严谨身边。
看严谨听马家的事听得认真,从包里拿出药膏,给他涂抹掌心。
吃过药丸后,他们身体素质虽然好了,但也经不住这么祸害,那一巴掌下去,桌子碎了,手心也肿了。
严谨感受到掌心的凉意,逐渐回神,握紧媳妇的小手,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
师墨瞪了他一眼,“以后别这么傻了。”
严谨笑,“好。”
江寒余光看了眼之前还浑身煞气,这会满脸柔情的男人,眉峰一挑,没再说什么。
县里到马家屯赶车需要三个小时,江寒亲自将严谨一家送到马志翔家门口,“就是这里,我得赶回去,就不进去看马同志了,两位同志忙完了,记得来县里坐坐。”
严谨道声谢,目送江寒离开。
周围听到动静的人,揣着手,伸出脑袋来看。
师墨一家是陌生面孔,但江寒他们认识。
江寒多次跟着宋春刚下乡,尤其是马志翔刚送回来那会,他们还来送过表彰,大家伙都近距离见过。
就是不知道江秘书送来的是什么人,特意来照顾马志翔的?
看着小两口大包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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