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老人,于是也给严老娘也织了一件。
严老娘连连感叹,活了一辈子,黄土埋脖子根了,临到头了穿上了这样的好衣裳。
粗糙的老手摸了又摸,软绵绵,暖呼呼的,舍不得穿上,想收箱子里好好珍藏。
季慧芳可不跟其他老大娘一样,有点好东西就藏起来,藏坏了、丢了又心疼。
她活得潇洒,该吃吃,该喝喝,只要不铺张浪费,有了的东西,都得发挥出它存在的价值。
所以,自己穿上暖和的毛衣,强迫严老娘也穿上,免得便宜那几个眼睛都看绿了的妯娌。
织完毛衣,师墨又开始踩着缝纫机做初春穿的薄棉袄,薄棉鞋。
多数时候还是钻进空间炼制器物,恢复神魂和精神力。
惊蛰这天,大雪终于停了,太阳每天都升起,挂在头顶,积雪逐渐融化,气温一点点回升。
学校开学了,地里的活也要开始忙碌起来。
师墨变得有些焦躁,严谨说年前不会有任务,可没说年后不会有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离开。
黑暗的气息越来越浓烈,让她做什么都觉得心浮气躁。
每天大多数时间都窝在空间里,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,以备不时之需。
经过几天晾晒,积雪全部融化,路面有些泥泞。
这天太阳刚刚升起,严大智就到了师墨家门口,跺了跺草鞋上的泥,走进院门。
“小谨,在家吗?”
师墨从灶房钻出来,看是严大智,忙往里招呼,“堂叔来了,快屋里坐,阿谨去公社了,堂叔有事吗?”
严大智哦了一声,“我这满脚的泥就不进去坐了,小谨不在家不碍事,找你也一样,村子里的牲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全冻坏了脚,我让你三哥看过了,得养养,暂时拉不了活。我就想着来借借你家大黑,到公社换粮种,去晚了怕好的都被别人换走了。”
大黑小黑经过几个月生长,已经成功长成了青少年,褪去稚嫩,变得帅气。要不是师墨阻止,这俩货恨不得直接长成壮年,高大得堪比成年水牛,想想那画面就心焦。
拉粮种自然没问题,只是师墨皱着眉看严大智冻得发紫的脚,满眼不赞同,“堂叔,你怎么就穿双草鞋出门,倒春寒的天,牲口都冻坏了,何况是你。”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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