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你个现行,看你们怎么狡辩,到时候全拉去喂枪子,跟你们死鬼爹,死鬼爷爷作伴。”
“高春兰,”徐婶子突然像被拔了胡须的母老虎,怒喊着冲胖妇人扑过去,“你欺辱我,欺辱我儿媳,老娘都可以忍,但你敢伤我孙子,老娘就跟你拼命。每个月给我两三块钱,让我给你们白干活,寒暑腊月的,让我去当牛做马,为的不过是让自己好过,还白得钱,说什么心善,就你这样的黑心老娼妇,才该吃枪子,才不得好死。”
高春兰气得,大胸脯不断起伏,一把薅住徐婶子的头发。
长期挨饿,伤心过度,和疲累工作,让徐婶子身体每况愈下,哪是心宽体胖的胖妇人的对手,被薅住头发后,就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。
被胖妇人掐私处,抓脸皮,疼得喊都喊不出。
柳美香急得顾不上自己疼,扑过去解救婆婆。
跟着胖妇人来的几个中年女人,笑得不怀好意,齐齐朝柳美香出手。
柔柔弱弱的柳美香根本不是对手,下场比徐婶子更惨。
祝家兄弟气红了眼,扑上去又咬又踹,奈何人太小,根本不是几个壮年妇人的对手。
师墨在屋子里叹口气,亲亲兄妹俩的小脑袋,“乖乖在屋子里,不准出来。”
“嗯嗯,”俩崽子乖巧点头,他们知道妈妈又要棒棒的打人了。
师墨摇头一笑,走出屋子,顺手将门带上。
左右看了一眼,手边刚好有破瓦罐。
拎起来掂了掂,分量将就,一把甩出去,砸在胖妇人头上。
啪嗒一声,碎成无数片落地上。
“哎哟,哪个杀千刀的敢砸老娘?”
胖妇人松开徐婶子,伸手摸了把后脑勺,满手的血。
“呀呀,流血了,流血了。”
尖锐又凄厉的喊叫,让其他几人停了手,快速围拢过来,“高姐怎么了,怎么了?”
“血,血,”高春兰吓白了脸,怕自己就这么死了。
其他人也怕高春兰就这么死了,同来找事,高春兰死了,她们都脱不了干系,“去医院,没事,没事,赶紧去医院。”
架都顾不得打了,左右扯着高春兰往医院跑。
师墨踱步过去,站在大门口,拦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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