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老少都有,师义锋和任丹华还在担心师墨,没心情弄住所,师子让小师泽长照顾爷爷奶奶,自己和蒙平英打扫。
二十多人,他们家有五人,为了住在一起,有自己的私人空间,主动要那间棚顶塌了一半,不过几平米的小棚子。
其他人或独身,或三两人,不管如何都得和别人合住,住好一些大一些的牛棚没多少意见,他们都是戴罪之人,能少些争端就少些,现在活命比什么都重要。
师子和蒙平英,一个是医生,一个是护士,因为参过战,去过前线,能力不弱,两人合力,找了些干草和粗壮些的树枝,将棚顶重新弄了弄,用旁边的破木板搭了两个简易的床,小牛棚就只剩一个过道可以通行了。
任丹华抱着小师泽长,双眼放空。
师义锋垂着头,看不出什么神色。
小师泽长蹭了蹭任丹华的脖子,用小手拍了拍奶奶的手,小大人一般安慰人,“奶奶不怕,姑姑会没事的。”小家伙今年六岁,师墨离开的时候他才两岁,不记事。
不过,家里人总会拿着师墨的照片,说师墨的事,小家伙记性好,不但记住了师墨的长相,也记住了这个小姑姑对家人来说有多重要。
任丹华慈爱的摸摸小家伙的脑袋,“嗯,会没事的。”
师义锋垂着的眸子动了动,终是什么都没说。
师墨收回精神力,压下心口的酸疼,亲亲身边两个小家伙的脸蛋,会没事的。
严谨只离开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回来了,带回来了师墨需要的消息。
“是叛国罪。”
“什么?”师墨想了千万种可能,就没有一种是叛国。
“怎么可能,我爸一辈子都奉献给了组织,兢兢业业,九死一生,他爱国,爱民,超过自己的生命,不可能会叛国的。”师墨有些激动,拽住严谨的手臂,指尖都陷进了肉里。
严谨没有提醒她,只是轻声安抚,“墨墨别着急,听我慢慢说。”
师墨深吸一口气,果然是心魔,瞬间击碎自己万年的心志,理智淡定顷刻间土崩瓦解。看了眼男人的手臂,心疼的揉了揉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疼吗?”
严谨摇头,“不疼,你先别急,这事我问了,是寄居在你们家的一个遗孤举报的,据说她父亲是岛国人,隐瞒身份,和你……和咱爸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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