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肝肉疼的喊。
严爱党差点被扑断气,黑着脸咬牙喊,“起开。”
朱桂花赶紧起身,拽着严爱党的手打量,“儿啊,你哪伤了?快跟娘说说。”
严爱党想骂娘,说个屁啊说,“腿,腿,腿,起开啊。”
“啊?啊啊,对对,老大,还不赶紧过来给你弟搬开,傻愣着干啥。”
严爱国看了眼手里的青瓦,不舍的放下,又看了眼趴着不动的严爱桃,“小妹,赶紧起来。”
严爱桃眼泪汪汪,“大哥,我手疼。”她摔下去的时候双手扑在摔碎的米缸碎片上,两只手都被扎出了血窟窿,疼得哭都忘了,还没人关心她。
严爱国可不是个会心疼弟妹的,虎眼一瞪,“疼什么疼,破点皮就疼死你了,赶紧起来,别压老三腿上。”
“赶紧起来,没看你小哥疼得脸都白了。”朱桂花心疼得要死,这死丫头还一点眼色没有,气死她了。
严爱桃委屈死了,又不敢反驳,愤恨的起身,还满心恶意的,故意在严爱党的腿上撑了撑。
“啊,贱人……”喊叫戛然而止。
朱桂花看着没了声响的严爱党,愣了半晌,才拍着他脸喊,“儿子,儿子?你怎么了儿子?”
严爱国龇龇牙,“妈,爱党好像晕了。”
“哎哟,你个瘪犊子玩意,你弟都晕了你还傻愣着干啥,还不背着你弟去卫生所。”
严爱国看了眼地上青瓦,不甘不愿的“哦”了一声,背着严爱党和朱桂花快步走了。
严爱桃吓得浑身哆嗦,她小哥最后愤怒的眼神让她害怕,完了,他肯定会收拾自己的。
看了眼地上的到处都是的白米,满心不舍,追着朱桂花三人跑走了。
康琼满身阴郁,看了眼草棚,也慢悠悠的走了。
师墨在严谨怀里翻了个身,“房子修好之前,应该能清静。”
严谨笑,“严爱党的腿能伤多久?”
“一辈子。”
严谨挑挑眉,那倒是挺好,老严家应该是热闹了。
小两口没有管院子里的东西,搂在一起,闭上眼睛就开睡。
翌日,严大智带着人来得比第一天早,吃人嘴软,在师墨家吃了顿扎实的饱饭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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