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休的。”联防队的人,那就是一窝子的豺狼虎豹,不咬下你一块肉是不会松口的。老太太愁得水都喝不下了。
老爷子梗着脖子不认怂,“怕什么,有本事就把老子弄死,他要敢动我孩子,我就去公安局撞墙,谁怕谁。”
老爷子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,气得老太太又拍了他几巴掌。
严谨黑眸微眯,“放心,我不会让他动你们的。”
“诶你……”
严谨不等老爷子说完话,转身走了,去门口边的汉子旁边。
汉子已经醒了,就是二次受伤很严重,治倒是能治好,就是钱要得多,时间更长。妇人在旁边一直抹泪,他们家没钱,还耽误上工,家里一大家子要养活,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
汉子满脸愁苦和决绝,说不治了,瘸就瘸吧,能活一天算一天,钱都留给孩子,更不在医院里浪费时间,耽误上工,明天就出院。
“这次的事谢谢你,放心治吧,医药费我给。”
妇人大喜,汉子却连连摇头,“不不不,我什么都没做成,怎么能让同志你给医药费,没这道理,不用,不能够。”
妇人一听,脸就耷拉了下来,只是家里向来男人做主,她自己没有主见,只能听从。
严谨说一不二,只对家人有几分耐心,过来不过是告知汉子一声罢了,“这事就这么说定了,我会跟医生说,好好养伤吧。”
不等汉子回话,就坐回到了师墨旁边,一步不离的守着。
之前的事,他更多的不是愤怒,而是后怕。
师墨没睡着,听了他们的话,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知道应该是跟自己有关的。
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越渐火热,哪还能安心休息。
睁开眼,对上严谨黝黑的眸子,两人心口同时颤了一下。
严谨讪讪的抓抓头,眼神不自在的飘忽,“怎么了?渴了?”
师墨眨了两下眼睛。
严谨挑眉,不是?
“睡不着?”
师墨眨了一下眼睛。
严谨笑,是?
“要听我跟你说话吗?”
师墨眨了一下眼睛。
行吧,两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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