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狠狠的蹙在一起,她感受到了凉薄。
视线落在那个唯一反对,多次劝说,甚至和家人吵闹的女儿身上,是个十多岁的姑娘,长得和王建军很像,只不过身形稍显娇小。在痛哭的家人堆里,只有她神情默然,隐隐还有恨意,很是显眼。
这件事,在姑娘心里,怕是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。
姑娘叫王招娣,今年十五岁,有两个妹妹,叫王有娣和王多娣,还有个小弟,是全家的宝,叫王民旺,今年四岁。
在整个王家,只有王建军把她当个人,当女儿,爷奶妈妈都把她当灾星,认为是她挡了儿子孙子来王家的路。
弟妹看大人眼色行事,把她当奴隶佣人,可劲的欺负使唤。
因为是姑娘,她的话没有人听,看着爸爸一天天虚弱,她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恨,恨这一家子的所有人。
爸爸就快要死了,唯一疼她的人就要不在了,这些人却开始假惺惺的哭,王招娣觉得讽刺极了。
师墨拽拽严谨的衣袖,“还有救。”
严谨挑挑眉,找了个人帮忙传话,“我是隔壁严家大队的,有事找大队长,麻烦帮我叫一声。”
找的是个年轻小伙,看起来挺老实,也没多想,只以为是大队上的事,热情的帮着去叫人了。
王家大队的大队长也是王家的本家人,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汉,高高瘦瘦的,皮肤很黑,叫王柏树。
从人群出来,看到两个陌生的年轻人,表示并不认识,“是严大智让你们来传话的?”
“并不是,”严谨道,“我叫严谨,是严家大队的,严大智是我堂叔,这次过来是因为一些私事。”严谨将和王建军的交集说了之后,王柏树看师墨的眼神带上了古怪。
严谨黑眸一眯,脚下移动,挡在师墨跟前,神色冷了不少,“大队长有话可以直接说。”
王柏树被严谨一眼看得汗毛都立起来了,暗呼这人好强的气势。
想想自己好歹是一个大队的大队长,怎么能被个毛头小子唬住,正了正心神,“建军家的说过你们。”
一句话,结合王柏树刚刚的反应,严谨就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她说了什么,如何说的我们并不在意,找大队长出来,是想请你帮个忙。我们有药,可以试着救治王建军同志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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