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看了看婴儿,暗自一叹,他们现在自身难保,救不了她。
“作孽啊,这么狠心,也不怕遭天谴。”老太太见不得这样的事,太亏心了,替这孩子不平。
老爷子轻声呵斥一句,“别什么话都瞎咧咧。”
老太太后知后觉,脸僵了僵,又在心里对这个糟心的世道狠狠咒骂了几句。“这孩子以后可咋办哦。”
老爷子叹口气,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突然想起张奇峰离开时的眼神,担忧到,“小伙子,你媳妇要是没大问题,还是赶紧走吧,刚刚那个男人姓张,叫张奇峰,是联防队的头,手里有人,上头也有人,在县城里作威作福,没人治得了他,赶紧离开县城才能暂时安全。”
说起这个,老太太也担心了,他们倒是能离开县城,可自己一家子都在县城扎根,怎么走?
门口床位的妇人偷偷拽了拽汉子的衣袖,“他爹,我们要不要走?”妇人是真怕,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头老百姓,哪够这些人祸祸的。
汉子皱皱眉,“怕什么,这世道还是有王法的。”
妇人立马垂下头,不敢再说什么,只是还是忍不住担心,心里暗恨师墨,为什么要长一张狐媚子脸,要不然哪来这么多事。
师墨可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恨上了,醒了好一会,又有些累,闭上眼没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严谨替她盖好薄毯,走向老两口,“劳烦帮我照看一会,我去邮局打个电话,很快回来,有事的话,麻烦到邮局来喊我。”
这事老两口还是能办的,“行,你去吧,有事我们也能叫护士。”
严谨道了一声谢,看了师墨一眼就跑了出去。
他不放心离开,但又不得不离开,只能跑快一些。好在邮局离医院不远,严谨的速度,来回也就十多分钟,加上打电话,二十分钟就行。
跑得太急,严谨回到医院时,浑身的汗,看师墨没事才放心。
老两口见严谨这样,啧啧称奇,英雄难过美人哦。
天逐渐暗了下来,病房里只有一个昏黄的电灯在头顶晃悠,蛾子飞虫绕着电灯飞扑,嗡嗡嗡的蚊子就绕着人扑。
严谨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把蒲扇给师墨摇,不但驱散了热意,也赶走了蚊子。
师墨睡够了醒过来,入眼就看到贤惠的严谨,哭笑不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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