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精受的,就是看这一家子不缺这点吃的,给他们再多,自己都能收。不过,她馋得直咽口水也没吃,都喂给了男人。
要说这人,还真是定义不了他到底是好是坏。
医院门口,天幕漆黑如墨,虫鸣鸟叫和嗡嗡嗡惹人厌烦的蚊子给黑夜增添了点生气。
谭振国摸出烟,递了一根给严谨,严谨摇头。师墨身体不好,烟味影响她健康。
谭振国笑着收了回来,“谨哥真的变了,不过,挺好。”以前的严谨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,什么都冲在前头,不怕死不怕累,更没有在意的人和事,把自己的身体往死里糟践,他们看着就心疼。
自从遇见嫂子,一切都变了,开始是突来的好心,渐渐的是责任,如今来看,怕是爱进了骨子里。
也好,这样,他才能把自己当个人。
严谨没接他的话,淡声道,“张家有一处秘密的房屋,在张奇峰老丈人家的儿媳妇娘家弟弟名下,做得很隐蔽,里面有他们这些年搜刮的财物,还有一份人员名单,得到这些,足够你将整个张系一派拉下水,再也爬不起来。”
谭振国吐了口烟圈,“还是谨哥旺我,每次都能有好事,张奇峰这孙子,我早就想弄他了,奈何一直没抓到致命的把柄,放心,这次我保证让他死得死死的。还有他背后的人,一个也别想逃,联防队就是一窝让人恶心的臭老鼠,是时候清理了,咱们这禺山县,不能一直臭下去。”
严谨没有过多的反应,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,“你自己当心,张家的狗多,谁知道躲在什么地方,别漏了。这回,你们局里也好好清理清理。正局的年纪大了,不管事,你这个副局就要好好干。”
谭振国顶顶腮帮,鹰眸里是看到猎物的兴奋,“是啊,正局年纪大了,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严谨担心师墨,回了病房,谭振国直接离开安排事情去了。
病房里,师墨吃饱喝足,已经睡了,大山子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,惠红坐在师墨病床旁边给她扇扇。
严谨回来,大山子笑着打招呼,严谨点点头,“今晚辛苦了,去护士站借张折叠床或者椅子吧。”
“知道了谨哥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严谨拍拍大山子的肩,走进病房,下意识放轻了脚步。
惠红站起身,低声道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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